女儿送父亲的挽联

女儿悼念父亲的挽联

淡泊处世 犹显一腔正气两袖清风 常思美德哭慈父 悠然跨鹤 遥望满天繁星半轮新月 欲上瑶池会青梅 两行热泪悼严父,满地秋霜伴灵台。 百呼不应严父梦,千载难忘养育恩 女儿给父亲的挽联

悼念父亲的对联有哪些

1、英灵垂天地,美德传室家。 2、常怀老父勤劳动;永记椿庭训谕言。 3、多感侍宾来祭奠;深悲严父去留难。 4、慎终不忘先父志,追远常怀孝子心 5、父逝悲从心头起,子存教诲记永年。 6、百呼不醒严父梦,千载难忘养育恩。 7、珠泪滚滚哭严父,奠酒滴滴祭英灵。 8、念遗言垂为家训,悲去日适隔春风。 9、白马素车来吊鹤;只鸡斗酒奠先灵。 10、椿影己随云气散;鹤声犹带月光寒。 11、春光有恨垂疏柳;晓霞含愁看早梅。 12、德艺双馨文泉源自北师大;桃李不言师表享誉铁三中。 13、音容莫睹,伤心难禁千行泪;亲恩未报,哀痛不觉九回肠。 14、习善为人,品德清高名梓里;从严治学,诗文典雅誉寰中。 15、威望著四域,英名永在传乡里;业绩照千秋,光热常存暖后人。 16、多年教导,音容笑貌永铭心下;一朝诀离,言谈举止化作儿行。 17、儿孙跪榻苦哀唤难留严父因容貌;青山低垂掬厚土长叹饮泪纳英魂。 18、时经数十载,树栋培梁,李桃遍大江南北;书著四篇章,吟诗赋对,风雅垂恒古夏秋。 19、于精神富有,言志抒怀,两册诗文扬国粹;关物质贫穷,释疑解惑,全心教育铸师魂。 20、天妒我父满腹才情名待扬如今悲随鹤西去;地悯人子三槐俊秀业更兴继往痛追鹏东来。 21、淡泊处世,犹显一腔正气两袖清风,常思美德哭慈父; 悠然跨鹤,遥望满天繁星半轮新月,欲上瑶池会青梅。

悼念父亲的挽联大全 哀悼对联

故人以去日日思母恩,今人还来年年更添情,忆思慈恩

父亲去世女儿送什么对联

九公山陵园

慈父安详乘鹤西去, 孝女泣泪跪谢盛恩。 浩浩乎如冯虚御风不知其所止; 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。 这两句是苏东坡《前赤壁赋》的名句。别解,用作挽联很切合。

送父亲花圈挽联格式

父亲大人XXX千古,不孝子XXX敬挽。我见过的都是这么写,希望帮到你。 周晔: 我的伯父鲁迅先生 伯父鲁迅先生在世的九公山公墓时候,我年纪还小,根本不知道鲁迅是谁,以为伯父就是伯父,跟任何人的伯父一样。伯父去世了,他的遗体躺在万国殡仪馆的礼堂里,许多人都来追悼他,向他致敬,有的甚至失声痛哭。数不清的挽联挂满了墙壁,大大小小的花圈堆满了整间屋子。送挽联送花圈的有工人,有学生,各色各样的人都有。那时候我有点惊异了,为什么伯父得到这么多人的爱戴?我呆呆地望着来来往往吊唁的人,想到我就要永远见不到伯父的面了,听不到他的声音了,也得不到他的爱抚了,泪珠就一滴一滴地掉下来。 就在伯父逝世那一年的正月里,有一天,是星期六的下午,爸爸妈妈带我到伯父家里去。那时候每到周末,我们姐妹三个轮流跟着爸爸妈妈到伯父家去团聚。这一天在晚餐桌上,伯父跟我谈起《水浒传》里的故事和人物。不知道伯父怎么会知道我读了《水浒传》,大概是爸爸告诉他的吧。老实说,我读《水浒传》不过囫囵吞枣地看一遍,只注意紧张动人的情节;那些好汉的个性,那些复杂的内容,全搞不清楚,有时候还把这个人做的事情安在那个人身上。伯父问我的时候,我就张冠李戴地乱说一气。伯父摸着胡子,笑了笑,说:"哈哈!还是我的记性好。"听了伯父这句话,我又羞愧,又悔恨,比挨打挨骂还难受。从此,我读什么书都不再马马虎虎了。 那天临走的时候,伯父送我两本书,一本是《表》,一本是《小约翰》。伯父已经去世多年了,这两本书我还保存着。 有一次,在伯父家里,大伙儿围着一张桌子吃晚饭。我望望爸爸的鼻子,又望望伯父的鼻子,对他说:"大伯,您跟爸爸哪儿都像,就是有一点不像。" "哪一点不像呢?"伯父转过头来,微笑着问我。他嘴里嚼着,嘴唇上的胡子跟着一动一动的。 "九公山长城纪念林爸爸的鼻子又高又直,您的呢,又扁又平。"我望了他们半天才说。 "你不知道,"伯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笑着说,"我小的时候,鼻子跟你爸爸的一样,也是又高又直的。" "那怎么--" "可是到了后来,碰了几次壁,把鼻子碰扁了。" "碰壁?"我说,"您怎么会碰壁呢?是不是您走路不小心?" "你想,四周围黑洞洞的,还不容易碰壁吗?" "哦殡葬文化!"我恍然大悟),"墙壁当然比鼻子硬得多了,怪不得您把鼻子碰扁了。" 在座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。 有一天黄昏时候,呼呼的北风怒号着,天色十分阴暗。街上的人都匆匆忙忙赶着回家。爸爸妈妈拉着我的手,到伯父家去。走到离伯父家门口不远的地方,看见一个拉黄包车的坐在地上呻吟,车子扔在一边。 我们走过去,看见他两只手捧着脚,脚上没穿鞋,地上淌了一摊血。他听见脚步声,抬起头来,饱经风霜的脸上现出难以忍受的痛苦。 "怎么了?"爸爸问他。 "先生,"他那灰白的抽动着的嘴唇里发出低微的声音,"没留心,踩在碎玻璃上,玻璃片插进脚底了。疼得厉害,回不了家啦!" 爸爸跑到伯父家里,不一会儿,就跟伯父拿了药和纱布出来。他们把那个拉车的扶上车子,一个蹲着,一个半跪着,爸爸拿镊子给那个拉车的夹出碎玻璃片,伯父拿硼酸水给他洗干净。他们又给他敷上药,扎好绷带。 拉车的感激地说:"我家离这儿不远,这就可以支持着回去了。两位好心的先生,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们!" 伯父又掏出一些钱来给他,叫他在家里休养几天,把剩下的药和绷带也给了他。 天黑了,路灯发出微弱的光。我站在伯父家门口看着他们,突然感到深深的寒意,摸摸自己的鼻尖,冷得像冰,脚和手也有些麻木了。我想,这么冷的天,那个拉车的怎么能光着脚拉着车在路上跑呢? 伯父和爸爸回来的时候,我就问他们。伯父的回答我现在记不清了,只记得他的话很深奥,不容易懂。我抬起头来,要求他给我详细地解说。这时候,我清清楚楚地看见,而且现在也清清楚楚地记得,他的脸上不再有那种慈祥的愉快的表情了,变得那么严肃。他没有回答我,只把他枯瘦的手按在我的头上,半天没动,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 伯父逝世以后,我见到他家的女佣阿三。阿三是个工人的妻子,她丈夫失了业,她愁得两只眼睛起了蒙,看东西不清楚,模模糊糊的像隔着雾。她跟我谈起伯父生前的事情。她说:"周先生自己病得那么厉害,还三更半夜地写文章。有时候我听着他一阵阵接连不断地咳嗽,真替他难受。他对自己的病一点儿也不在乎,倒常常劝我多休息,不九公山陵园班车路线叫我干重活儿。" 的确,伯父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他为自己想得少,为别人想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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